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王朔《过把瘾就死》 - 王朔《过把瘾就死》txt——第九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开了门进去,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坐下看电视。我很久没有真正在这个家呆上一会儿了。我边吃边打量这个家。看着看着发现有些异样,也说不上变化在什么地方,只是觉得和我熟悉的那个家不同了,陌生了。我放下盘子仔细瞅了半天,蓦地发现是那些小织物小绣垫没有了。所有家具、器皿都赤裸裸摆在原处。露出原有的质地、纹路、迭痕和污垢,旧了,粗糙了,狰狞了。这发现使我触目惊心。
  “新闻联播”完了,杜梅仍未回来。我坐不住了,出门去院里溜达。天已经暗了,灯光球场开着灯,警卫排的战士在和附近一所中学的校队打篮球,球场边围着很多人在看。
  我走过去,在人群中发现贾玲。她扭脸看见我,便出了人群向我走来。“看见杜梅了么?”我问她。
  “她一下班就出去了,会不会去她姨家了?”她的脸在暮色中带有几分忧伤。“哪儿和哪儿赛?”“你们怎么了?”她看着我。
  “没事,挺好。”“何必闹成这样呢?原来不是挺好?多不容易呀,能凑到一起。”我心中一动,不禁感触,要是杜梅能像贾玲这么善解人意,哪怕脾性随和点,我又何至于……
  我无言地看她一眼,低头走开。
  她又回去看球。将近!”0点钟,杜梅回来了,大概她在外边看见屋里亮着灯,知道我在家,所以一进屋就是满脸凛然之色。
  “回来了?”她没理我。“我觉得,我想了又想,咱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她拿了脸盆毛巾和牙具就出了门,把门“哐”地带上,到水房洗漱去了。我耐心地等她。片刻,她端了半盆凉水回来,放在地上,我拿起暖瓶,她一把夺过去,把半暖瓶热水倒进盆里,自己坐在床上,拘起裤腿,开始脱袜子。“你不想跟我谈谈么?”
  两只丝袜一前一后扔到我旁边的沙发上。
  “你不要认为我对现在这种样子无动于衷无所谓。”
  她两只脚把水撩得哗哗响。
  “这是干嘛呢?离又不离,谈又不离,谈又不谈,就打算这么耗到哪天耗一辈子么?”我蓦地立起,喉头一阵哽咽。
  这时,她擦着腿慢悠悠地说话了:“噢,你着急了。你怎么不出去玩了?出去玩多开心呀?何必回来跟我着急?”
  “你别用这种口气,我今天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她站起来,一步跨过洗脚盆:“这不是你惯用的口气?”
  她端起脚盆往外走,我把她拦住。“你就不急?你觉得这样挺好,挺舒服?”
  “我觉得这样挺好,谁也不管谁,爱干吗干吗,也用不着一天老吵架了。”她出门把水泼在走廊里。
  “算了算了。”我站在原地对自己烦躁道,“离了算了,这样也没意思。哎,杜梅,我们还是离了吧。”
  杜梅拎着盆进来,把盆“咣朗”一声扔进一摞盆里:“不离,你有本事就让法院判吧。”
  你这是折磨谁呢?这么做你自己能得什么好处?”我跟着她的走动转身。“好玩。”她说,上床铺开被子拉到肩膀上躺下去。“就想看你难受。”她躺下后忽地又坐起,冲我大声说:“这回你甭想让我向你认错!”说完蒙头大睡。“喊——”我哭笑不得地走到沙发前脱衣:“不谈算了。”
  第二天晚上,我正躺在长沙发上就着台灯看书,她下床主动走过来对我说:“我想谈。”
  我连忙和下书,坐起来,眉开眼笑:“想谈好呵,坐吧。”
  她坐到一边的单沙发上,垂着眼睛问我:“你说咱们的感情还能维持么?”“照目前这个样子,我觉得没必要维持。这些天,我也很痛苦……”我伸手拿了一支烟,看到她诧异的目的,不由尴尬。“呵,我说的是这也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
  她拽过我被子上的毯子盖住自己。“怎么搞到这一步的?”我问她。
  她摇头:“不知道。”“当初我和你结婚的时候,我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后就会变成今天这种样子,当初我以为是个……幸福美满的结局。”说到这里,我动了点感情,眼睛也湿润了。
  杜梅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向我投来忧郁的一眼。

  “我也是。”我接着往下说:“为什么我们总是争吵?为一点小事就吵?和那些平等关系的人我们都不这样,都比较客气,善于容忍。偏偏我们反而互不容忍。”
  “不知道,不知是怎么回事,别人说什么哪怕冷嘲热讽我都不生气,就对你,我不能容忍你对我一点不好。”
  “可在一开始,你什么都能忍。”
  “那不一样,那不同。不单是我,你在那时对我也不像现在这样。那会儿你……那会儿你很温柔。”
  “我一直就是这样,并没有这会儿和那会儿的区别。我以为你那会儿很欣赏我这点。”
  “你的意思又是说责任在我了?”她怒气冲冲地反问。
  “不是,我是说我们都有责任。”
  “谁的责任更大一点呢?哪会儿你对我什么样?现在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我想和你亲热点,可你毫无反应。”
  “我不愿意结婚后两个人还老是那么酸溜溜的。我有我的感情表达方式。你非逼十我那么做我别扭。我有自己的好恶,我有权利按我自己的意愿处事为人,你不能强迫我,这也不代表我一定对你怀有反感。”“可你过去不这样。”她坚持道,“我们刚好的时候,你每天都亲我、抱我,就愿意一天到晚和我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干,光呆着。那时候你说想我爱我一点都不难为情,张嘴就来,为什么你现在就觉得这一套酸了?”
  “根本没有‘那时候’!这一切都是你的幻想!”我尖酸刻薄地指出,“你对现实失望,就躲入过去,没有一个过去,你就制造一个过去,在梦呓中把过去想像得无比辉煌,无比灿烂,一方面降以自慰,一方面借此指责我——自欺欺人!”
  “你连事实都不承认?”
  “好啦好啦,不争了,再急我们就又吵起来了,就算过去有……”“不是就算,而是就是有!”
  “就算有,难道你现在还想让我像过去那样:每天对你表忠心,痛哭流涕地跪在你面前,一天八百遍对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没有你我就不能活——你烦不烦呀?”
  “我也没有非说要把这搞成仪式,形成制度。事实是你现在根本不爱我了,不是形,是从心里讨厌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哪点对不起你了?”
  “这不是事实。”“就是事实,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瓜,看不出来,我对你还不够好?伺候你你伺候你喝,每天把一切都给你弄得好好的,家里的大小事不都是我在忙,用你操过一点心么?瞧你都胖了,还不满足?你满世界打听打听去,上哪儿找我这么贤慧又能干的老婆?急不得人家说男人全是人家好——你找个潘佑军那样的老婆试试,就你这样的一天和她也过不下去。”“我没有否定你的丰功伟绩,我承担你做了很多事情。话又说回来了,这不是都是你该干的?你是主妇呵,在这个位置上你要不干,每天好吃懒做,走东家串西家,横草不拿竖草不拈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你不能把应该做的算成恩德,你得算丑表功吧?”“我不是想给自己评功摆好。我做这些事是应该,我为你做我也愿意,再苦再累也心甘。人家图什么?不就图你念个好儿,别做了跟没看见一样。可是你呢?倒成冤家了——我寒心!”我倒一下给她说愣了,没词了,一肚子要和她好好理论一番的想法都被风扬了。我只是说:“这是你的逻辑,典型你的逻辑……”“甭管谁逻辑,对不对呀?你不是说说:服从真理。我今天也不是要跟人算账的,目的还是想把这个家维持下去。从你刚才说的话来看,你还是爱我的,对我有感情的,我没说错吧?”“是,当然有感情,这么长时间了。可这个问题十分复杂。”我想了一下,尽管这个话很难说,但我还是决定开诚布公,不要最后又糊涂了事。“我看没什么复杂的。”杜梅又说,“只要感情还在,我们双方又都能从今天起从头做起,重新做起,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杜梅又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总说‘双方’、‘双方’,好像是在谈判,其实我们是一家人。”

  “你还爱我对么?你还爱我对么?”她反复盯着我问。
  我发觉当我面对她时我缺乏应有的勇气和坦诚。忽然,我的思路顺了。“这与感情无关,这是两回事,虽然我还爱你但我照样无法忍受。你别打断我听我说完!我承认你对我生活上照顾得很好。给我吃给我跑,婚后比婚前生活水平提高很多,这我不抱怨,瞧,我都胖了。但,我说了你别生气呵,但我不是一个衣食无忧就完事大吉的人。和你在一起,老实说,我精神上感到压抑。”我停下不说了,喝水。
  她说:“可是我并没有从精神上管制你,我还是想方设法想创造一个愉快的环境的,没事我们不也常去看电影,听音乐会?”“这是两回事。”“怎么是两回事?我觉得是一回事。你觉得我在思想上不关心你?”“不是!”我直接大声道,“我觉得你在思想上太关心我了!都快把我关心疯了!一天到晚就怕我不爱你,盯贼似地盯着我思想上的一举一动。稍有情绪变化,就疑虑重重,捕风捉影,旁敲侧击,公然发难,穷原间委,醍醐灌顶,寸草不生,一网打尽。杜小姐,你不是对我不好,你是对我太好了!你对我好得简直人粉身碎骨无以回报,而你又不是一个不要求回报的人!”“我没听明白,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你呢!说你好!你对我情重如山而我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是高山仰止。你对我的‘好’给我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不客气地讲,你用你的‘爱’就象人们用道德杀寡妇一样奴役了我!我那么在乎每天下班回来能捏着小酒盅啃猪蹄子你坐在旁边含情脉脉地指着我?我那么在乎冬穿皮夏穿纱那么在乎被窝里有个热身子?向往的是想心所想,为心所为,不赔不嫌,平安周到。”“我明白了,你是怨我没有给你乱搞的自由。”
  “我操……好,好,你要非往这庸俗下流去想我也没办法。唉——有时候真是还不如和没心肝的人混在一起来得痛快。”
  “我觉得人有点变态。对我好还不行?非得对你恶狠狠的一天打着骂着你才舒坦?”
  “两回事,不说了。”“我看你也没什么可说的,不通嘛。”
  “好吧,还是用你可以理解的词句说吧,我不爱你了,我不愿意这么过下去了。”“……”“你别激动。”“我不激动,我没事,眼泪早哭干了。我不相信你的话,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是!你现在这样已经不能激起我真挚的感情了。”
  “可你当时选择了我,不能才过了几天就变卦。”
  “我当然可以变,因为人,你我都在变。”
  “你认为你当初选中了我就是错的?”
  “当初选你是对的,现在不选你也是对的。我没卖给你。你不能像……你是什么呀?信仰、国籍、姓名?你给我说一个不能变的东西?性别都不是一成不变了。”
  “我们的结合是有婚姻做保证的。”
  “婚姻可以解除,协议可以撕毁,承诺可以推翻。我不喜欢不中意了,一切纸上的东西都是一纸空文。”
  “就是说,你下决心了,不计后果了?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可挽回了?”“我觉得,我确实觉得,我们目前还是分开的好。我们不合适,在很多方面存在分歧,从根本儿上,我们是两种人,继续绑在一起,分歧不但不会缓和,矛盾还会愈演愈烈,最终才是真正的无可挽回。也许分开后,我们冷静了,有了更多的比较和思考,没准将来还会走到一起,起码会成好朋友,人生知己。人生不过百年,最后仍要分手,永世不见,我们不过是提前了5分钟而已。这一生能认识你,我也很幸运,我会到死都想着你的。使我一生中的一段时间有过快乐。能被你这样优秀的姑娘爱过我觉得没白活,很好。希望你对我印象也别太坏,权当是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就开始变得无耻,我完全没料到就象今天晚上我开始谈时根本没想要和她离婚。
  “反正狗不咬你这条腿也白长在你身上,百年之后仍要变成一根本白骨。创伤都在肉上,而肉总要烂的,与其活生生腐烂,不如喂狗。再去找一个嘛。你瞧人家潘佑军两口了,离就离了,没什么痛苦,现在都有新人了。感情是不变的,对象可以替代,就像一江春水向东流,此路淤塞,改选而行,反正我总是要向东流。”

  杜梅含泪道:“有人可以不爱谁了,或人家不爱她了,再去爱一个,我不行。”“你可以的,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吴……”我犹豫了一下,吞回了下半句话。“我没爱过他!”杜梅尖厉地说。“我跟人睡过觉也不代表我就爱他——我只爱你!”
  “你太执著了,这样对你不好。”我对杜梅说,“我们都一样,总是把最新一这一个当作最爱的这一个。
  “不是这么回事。”“不争这个问题,睡觉,已经不早了,抓紧时间还能睡两个小时。”我在长沙发上躺下,对杜梅开了句玩笑:“再见吧,来世再见。”她的眼泪刷地下来了。
  她坐在那只沙发上动也不动,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我再三劝她去睡,她就是不肯,只是说,“你睡吧,我再坐会儿。”
  她想一会儿,眼角就沁出泪花,于是用手背抹去,又想。
  她对我说:“说一千道一万,理由只有一条:你玩够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也没听清,嗯嗯地点头。
  那盏台灯很刺眼,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
  她又在那边说话,似在感叹。我听到长长的叹气声,我很快睡着了。我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房间里有些朦胧的光线,台灯仍旧开着,台灯猩黄夺目。
  杜梅俯脸全神贯注地望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深究的意味。“你干嘛?”看到我睁眼开口,她后退了一步,这时我看到她手里拿着那把锋利的菜刀。“你干嘛!”我顿时全醒了,挣身欲起,这时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她用晾衣绳捆住了。我奋力挣扎,她上前一把按住我,将菜刀横在我脖子上。
  我大怒,高叫:“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看你敢杀我!”
  我的下巴碰到了冰凉锋利的菜刀刀刃,声音顿时低下来,转而威胁她:“你要考虑一下法律的后果。”
  她平静地说:“不考虑。”
  “你要干嘛?”我软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么。”
  “不干嘛,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听你说句真话。”“可是我在屠刀下是不回答回题的。”我趁她一松,再次奋起,再次被她刀架着脖子躺下去。
  “你还挺坚强。”她莞尔一笑。
  “那是。”我甚至有点自鸣得意,待发现自己的处境,又火冒三丈:“你等着。”“你看不看我?”“别演戏,说真的,你一生都在撒谎,死到临头就说句真话。”“不爱不爱——不爱!”“你爱过我么?”“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这时,一道晨曦从窗帘缝中射进来,像舞台上的一束追光打在她脸上,她的脸被照亮了。我魂飞魄散,那是一张陌生的脸,用冷酷生硬的线条和痉挛的肌肉构成的脸。
  “说你看我。”她命令道。
  “我被割破了。”“说你爱我!”惨忍和疯狂在她大睁的双眼中像水底礁石露出,赫然醒目。“我爱你。”我被刀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声音喑哑。
  有人“咚咚”敲门。“救……”我的喉咙咕噜响了一下。
  “你要叫,咱们就死在一起。”
  她把刀背在身后去开门,露出一道缝问:“什么事?”
  一个女人急切地说:“陈医生叫你马上去,八床昏迷了,问你昨天怎么给的药。”“糟了,我忘了给药。”
  “你马上去吧,陈医生都火了。”
  “好好,我马上去。”杜梅放下刀,六神无主地在屋里团团转换鞋换衣服,一阵风似地冲出去跟等在门外的那个白衣白帽的护士跑了,临出门把门锁“哐”地一声重重带上。
  两双高跟鞋的“嗒嗒”奔跑声在走廊里消逝了。走廊里有人开门,走路。“救……”我喊了半句,感到羞愧,闭嘴不再出声。
或许您还会喜欢:
莫言《蛙》
作者:莫言
章节:68 人气:2
摘要:小说写到了“代孕”,代孕女陈眉(姑姑)原是很漂亮的女人,因为火灾毁坏了姣好的面容,最终决定用代孕的方式去帮助家里、帮助父亲渡过生活难关。莫言说,“我是用看似非常轻松的笔调在写非常残酷的事实。这事实中包皮皮含着重大的人性问题。孩子生下来被抱走后,陈眉面临着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当她决定‘我不要钱了,我要给我的孩子喂奶’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点击阅读]
余华《兄弟》
作者:余华
章节:70 人气:2
摘要:《兄弟》讲述了江南小镇两兄弟李光头和宋钢的人生。李光头的父亲不怎么光彩地意外身亡,而同一天李光头出生。宋钢的父亲宋凡平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挺身而出,帮助了李光头的母亲李兰,被后者视为恩人。几年后宋钢的母亲也亡故,李兰和宋凡平在互相帮助中相爱并结婚,虽然这场婚姻遭到了镇上人们的鄙夷和嘲弄,但两人依然相爱甚笃,而李光头和宋钢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也十分投缘。 [点击阅读]
余华《第七天》
作者:余华
章节:44 人气:2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1】浓雾弥漫之时,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虚混沌的城市里孑孓而行。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殡仪馆,这是它现在的名字,它过去的名字叫火葬场。我得到一个通知,让我早晨九点之前赶到殡仪馆,我的火化时间预约在九点半。昨夜响了一宵倒塌的声音,轰然声连接着轰然声,仿佛一幢一幢房屋疲惫不堪之后躺下了。 [点击阅读]
新结婚时代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作家出版社隆重推出2010年新版《新结婚时代》在《新结婚时代》中,对于谁是婚姻的“杀手”,王海鸰提出了新的质疑。小说中,引发婚姻矛盾的原因不是个性不合、第三者,或者两人缺乏沟通、相互猜疑,而是无法沟通的城乡间的鸿沟。从某种意义来说,《新结婚时代》比《中国式离婚》更沉重。门当户对该不该,许多读者从这本书中的两代人三种个性婚恋中展开了话题。 [点击阅读]
神犬奇兵
作者:佚名
章节:164 人气:2
摘要:“幽灵犬”的传说“夜歌!回来!回来!”中国人民解放军K军区第863师侦察连长白正林趴在战壕前被炸得满是弹坑的草坡上,泪流满面地大叫,“回来啊!”月光下,战壕外沿撒满了亮晶晶的弹壳、弹片,草地上散着数不清的手榴弹拉火环。白正林的军裤已经被鲜血染透,他的右手还死死抓着胸前的“光荣弹”。 [点击阅读]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作者:佚名
章节:40 人气:2
摘要:我从一些人的世界路过,一些人从我的世界路过。陆陆续续写了许多睡前故事,都是深夜完成的。它们像寄存在站台的行李,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朋友的,不需要领取,于是融化成路途的足迹。但我觉得它们很漂亮。一旦融化,便和无限的蓝天白云不分彼此,如同书签,值得夹在时间的罅隙里,偶尔回头看看就好。其实这本书中,一部分连短篇都算不上,充其量是随笔,甚至是涂鸦。 [点击阅读]
芙蓉镇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小说描写了1963—1979年间我国南方农村的社会风情,揭露了左倾思潮的危害,歌颂了十一届三中全会路线的胜利。当三年困难时期结束,农村经济开始复苏时,胡玉青在粮站主任谷燕山和大队书记黎满庚支持下,在镇上摆起了米豆腐摊子,生意兴隆。 [点击阅读]
黄雀记
作者:佚名
章节:52 人气:2
摘要:简介为了保持遗照的“新鲜”,祖父年年都要拍遗照。某天,少年保润替祖父取遗照,从相馆拿错了照片,他看到了一张愤怒的少女的脸。他不知道是谁,却记住了这样一张脸。有个年年拍遗照、活腻透了的老头儿,是谁家有个嫌贫贱的儿媳都不愿意看到的。祖父的魂丢了,据说是最后一次拍照时化作青烟飞走了。丢魂而疯癫的祖父没事儿就去挖别家的树根,要找藏有祖先遗骨的手电筒。 [点击阅读]
中国哲学简史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哲学在中国文化中所占的地位,历来可以与宗教在其他文化中的地位相比。在中国,哲学与知识分子人人有关。在旧时,一个人只要受教育,就是用哲学发蒙。儿童入学,首先教他们读"四书",即《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四书"是新儒家哲学最重要的课本。有时候,儿童刚刚开始识字,就读一种课本,名叫《三字经》,每句三个宇,偶句押韵,朗诵起来便于记忆。 [点击阅读]
杀人蚁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4
摘要:1一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学的自然课老师无论如何没想到她给学生留的一项家庭作业改变了世界。这个改变首先涉及到地球上的很多官员。上至一品国家元首,下至最小的芝麻官儿。成千上万的人不明不白地丧失生命。恐惧袭击人类。2自然课杨老师在下课前给同学们布置了一项家庭作业:后天上自然课时,每位同学用玻璃瓶带5只蚂蚁来。杨老师要用这些蚂蚁给同学们上一堂生动的自然课。到了下次上自然课的时间。 [点击阅读]
南方有嘉木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此书为第5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是茶人三部曲之第一。这是中国第一部反映茶文化的长篇小说。故事发生在绿茶之都的杭州,主角是忘忧茶庄的三代传人杭九斋、杭天醉以及杭天醉所生的三子二女,他们以各种身份和不同方式参与了华茶的兴衷起落的全过程。其间,民族,家庭及其个人命运,错综复杂,跌宕起伏,茶庄兴衷又和百年来华茶的兴衷紧密相联,小说因此勾画出一部近、现代史上的中国茶人的命运长卷。 [点击阅读]
寻找罗麦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赵捷和李亦是好朋友。他们中学时不在一个学校,但每天下午放学之后及星期天,他们都同在市少年宫学习。赵捷学舞蹈,李亦学画。他们不知是在一个什么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认识了就成了好朋友。渐渐地,赵捷开始经常去李亦家玩儿。李亦从小丧父,家里就他一个孩子,母亲拉扯着他长大。李亦刚上中学时,母亲改嫁。继父是个老实人,与李亦的母亲在一个工厂里,是工程师。李亦和继父不怎么说话;因为长大了,跟母亲之间的话也少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