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黑暗塔首曲·枪侠 - 第四章 缓型突变异种 13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13
  水流的声音变得十分响,甚至在他们的睡梦里都充满了水的轰鸣声。枪侠突发奇想,让杰克代他摇车,而他玩起了弓箭,把一端系着白线的劣箭射入黑暗中。
  这把弓同样十分劣质,尽管它被保存得十分完好,但它的拉力和准星都很差,枪侠想不出能改进的办法。即使重新将弓弦绷紧,朽木也发不出什么弹力,箭不可能飞得很远。但他射出的最后一根箭回来时箭身潮湿,而且滑溜溜的。男孩问他这里和水流之间的距离时,他只是耸耸肩,但心里清楚这腐烂的弓木不可能把箭射出六十码开外——能射到六十码已经十分走运了。
  然而,水流的轰鸣变得越来越响。
  在离开车站后的第三“天”的行程中,他们注意到远处又出现了微光。他们进入了一条长长的隧道,石壁上都是奇怪的磷光,潮湿的石头表面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星际中千万颗小型的星暴。男孩把它们叫做霓虹管。他们觉得眼前的景象就像在怪异的鬼屋中,有种超现实的色彩。
  封闭的石壁仿佛形成了自然的扩音器,将水流的轰响扩大了轰炸着他们的耳朵。往前走,石壁往后倾斜,路变宽了,枪侠判断他们就快到交叉路口了。但奇怪的是水流的声音一直是恒定的,并没因为空间的开阔而改变。道路向上延伸的角度越来越明显了。
  铁轨穿过这些神秘的亮光笔直向前。在枪侠看来,这些霓虹管就像收割节集市上能卖出好价钱的沼气管;而杰克想到了城市里霓虹灯做成的没有尽头的流苏装饰。借着亮光,他们俩都看到将他们封闭了那么久的岩石在前头突然断开来,在末端裂开形成了一对几乎对称的半岛形状,再过去就是一片漆黑——那是水流上方的罅隙。
  轨道继续向前,手摇车驶上了年代久远的栈桥,而这段由木柱架托着的悬木之下便是万丈深渊。往前,似乎在万里之外,有束针眼大小的亮光,不是以前看到的磷光或荧光,而是真真切切的白光。它小得就像一块黑布上用针戳穿的一个孔眼,但是它具有的分量却重得骇人。
  “停下来。”男孩乞求道,“求你了,就停一分钟。”
  没问为什么,枪侠让手摇车慢慢滑停。水流持续不变的轰鸣同时从头顶和脚下传来。潮湿的岩块表面的闪光突然变得十分可憎。他突然觉得空间狭小得让他窒息,这是他待在黑暗中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有幽闭恐惧感。他迫不及待地想出去,他不想被活埋在这里,他对自由的强烈渴望此刻没人能够阻拦。
  “我们会继续往前走。”男孩停顿了一会继续说:“这就是他想要的?让我们摇着小车出去,越过……那里……然后摔下去?”
  枪侠知道这不是黑衣人的目的,但还是说:“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们跳下车,谨慎地朝悬木的边缘走去。他们脚下的石路一直是持续的上坡,但突然转为向下延伸,地面突然脱离了轨道,不见了。轨道独自向前延伸,穿越黑暗。
  枪侠跪在地上往下看。他依稀辨认出大梁和支柱形成的复杂网状结构,所有的梁柱都插入咆哮的水中,不可思议地支撑着轨道越过黑暗的空间,在半空中形成一道优雅的弧线。
  他能够想像时间和水流这两个致命的因素对钢柱所起的作用。他不知道梁柱还剩下多大的支撑力。一点儿?几乎没有?一点没有?他眼前突然浮现出干尸的脸,看上去十分结实的皮肉被他的指尖轻轻一点就化成了粉末。
  “我们得步行。”枪侠头也没回地说。
  他以为男孩会再次退缩,但他走到枪侠前面,踏上了悬在半空中的轨道。他很沉着地走过焊接在一起的钢板,脚步非常自信。枪侠跟在他后头,他做好了准备,如果杰克踩空了,他随时会伸出手拽住他。

  枪侠感到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梁柱已经腐蚀了,程度非常严重。他走每一步,梁柱都会发出开裂声;脚下咆哮的水流猛烈地冲击着,轨道有些摇晃。我们是杂技演员,他想。看呀,母亲,下面没有网。但我在半空中飞。
  他蹲下过一次,察看他们踩着的钢板。它们被锈迹包皮裹着(他的面颊告诉了他钢板生锈的原因——新鲜空气,腐蚀的好朋友;他们现在肯定非常接近地表了),一记重拳就能让钢板开裂。他听到从脚下传来一声警告式的吱嘎声,觉得钢板准备好了要裂开,但他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当然,男孩的体重至少比他轻一百磅,对他来说还比较安全,除非钢板的情况随着他们的行进越变越糟。
  在他们身后,手摇车模糊的影子已经跟背景融在了一起。左边的石墩向前延伸了二十码左右,右边的石墩早就消失了。但现在周围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孤零零地站在半空。
  起初,他们觉得针眼大小的白光对他们像是嘲讽,因为它始终没有变化(也许它在以他们向前推进的速度向后退——不过那倒真是魔法了),但逐渐地,枪侠意识到白光在变宽,显得更为明显。白光仍然在他们上方,但是轨道在慢慢向上接近亮光。
  男孩发出一声惊叫,突然向一边倒去,手臂像风车一样缓慢地画着圈。他在边缘摇摆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衡,然后他继续向前迈开步子。
  “差点撞到我了。”他轻声说,没表现出任何感情,“那里有个洞。如果你不想掉下去,就跨过它。西蒙说像巨人般的跨一大步。”
  枪侠知道这个游戏,名叫“母亲说”。他经常和库斯伯特,杰米和阿兰玩这个游戏。但他什么也没说就跨了过去。
  “走回去。”杰克说,一点笑容也没有,“你忘了问‘我可以吗?’”
  “我请你原谅,但我不会回去。”
  男孩脚下的钢板几乎完全脱落了,懒洋洋地向下挂着,完全靠一枚铆钉悬着。
  向上,仍然向上。这段路程就像是在噩梦中,比看起来的不知要长多少;空气变得十分凝厚,就像太妃糖,枪侠觉得自己不是在走路,而更像是游泳。他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揣测钢板和水流之间可怕的距离。他像发疯似的幻想着每个细节,幻想如果掉下去会怎样:大声尖叫,钢板下滑,整个身体滑到一边,手指疯狂地抓根本不存在的扶手,靴跟拼命地踢腐蚀的钢柱——然后,往下掉,也许大腿之间会尿湿一片,因为他的膀胱会控制不住,风吹拂他的脸庞,弄乱他的头发,活像漫画中的怪物,眼皮还会上翻,深色的水迎接着他,非常快,甚至比他的尖叫声更快——脚下的金属不停地发出抱怨声,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小心变换着他的重心。在那种关键的时刻,他努力不去想掉下去的经过,不想他们已经走了多远,或是前方还有多长的路。他尽量不去想他可以牺牲男孩的生命达到自己的目标,毕竟,他等待已久的荣耀此刻已近在咫尺。如果他能够完成这场交易,那他会得到多大的解脱啊!
  “前面缺了三块钢板。”男孩冷冷地说,“我要跳过去。这里!就是这里!格罗尼默(注:格罗尼默,Geronimo,是美国一位传奇式的印第安人。他带领部落英勇地抵御美国和墨西哥军队或拓荒者对家园的侵袭。)!”

  枪侠看着他映衬着白光的侧影,别扭地弓着背,伸展着手臂,像只伸开翅膀的鹰,就好像如果所有的办法都行不通,他还可以飞。他落到另一端,整条轨道在他的重量下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晃。脚下的金属发出了抗议,一阵断裂声后有块东西掉了下去,紧接着是水花飞溅声。
  “你过去了吗?”枪侠问。
  “对。但钢板锈得厉害。也许就像某些人的想法一样。我觉得,你再要向前的话,它可撑不住你了。我可以,但你不行。回去,往回走,让我一个人待着。”
  他的声音很冷酷,但掩盖不了他的歇斯底里。枪侠可以感觉到杰克的心跳,就像他跳回到小车上自己拉住他时一样。
  枪侠跨过缺口。一大步就解决了问题。像巨人般的一大步。母亲,我可以吗?可以,你可以。男孩无助地颤抖着。“回去。我不想让你杀了我。”
  “看在对耶稣爱的份上,向前走。”枪侠粗声说,“如果我们站在这里聊天,那肯定会掉下去的。”
  男孩摇摇摆摆地往前走,他手指张开,双手前伸,不断地颤抖着。
  他们沿着轨道往上走。
  的确,钢板的腐蚀程度更严重了。现在他们更频繁地遇到一块、两块,甚至三块钢板都缺失的情况。枪侠担心他们最终会被无法逾越的鸿沟阻拦,被迫掉头往回走,或是冒险踩着仅剩的钢轨走过去,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着深壑玩杂技会不会头昏眼花。
  他强迫自己尽量朝着上方的白光看。
  白光多了层色彩,是蓝色。再靠近些,颜色变得更加柔和,让石壁上的荧光黯然失色。还要走五十码?一百码?枪侠说不清楚。
  他们不停地走,枪侠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机械地从一块钢板踏到下一块。当他再次抬头时,看到白光已经变成了一个洞,那儿不仅是光源,而且是一个出口。他们几乎就能重见天日了。
  还有三十码,不会超过三十码了,短短的九十步,他们能走过去,也许他们还会赶上黑衣人。也许在刺眼的日光下,他脑袋里罪恶的花朵会枯萎,那样什么都会成为可能。
  突然,日光被挡住了。
  他惊恐地抬起头,就像只鼹鼠从洞穴中向外偷看那样,他看到一个侧影,将日光全部吞噬了,只留下几抹蓝色,勾勒出他的肩膀和大腿之间的叉形区域。
  “孩子们,你们好啊。”
  黑衣人的声音经过石壁形成的天然扩音器被放大,在石洞、中回响着。他兴致勃勃的问候真是莫大的嘲讽。枪侠赶忙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颚骨,但却到处都找不到,也许丢在哪儿了,也许是早已消耗光了。
  他低头对着他们大笑,笑声产生了重重回音,就像波浪灌满了石洞。他们被包皮围在笑声中。杰克大叫了一声,手臂又一次像个风车似的在空中画着圈。他摇摇欲坠。
  脚下的钢板出现了裂缝,开始一节一节地崩塌;像只有做梦时才会看到的那样,钢轨变得扭曲倾斜。男孩猛地跌了下去,一只手甩起来,像只黑暗中飞翔的鸥鸟,向上,再向上,他抓住了一根钢轨;他悬挂在深渊之上,深色的眼睛盯着枪侠,无助,不知所措。
  “帮帮我。”
  黑衣人吼了一声,回声隆隆:“不要再玩游戏了。过来,枪侠。不然你就永远追不上我了。”
  所有的筹码都摊在桌上,每张牌都亮了出来,除了最后一张。男孩摇晃着,这是一张活生生的塔罗牌,“悬吊的人”(注:塔罗牌(Tarot)是一种西洋占卜用的牌,它的起源众说纷纭,有谓源自古埃及,有谓和吉卜赛人有关,有谓源自希伯来人。“悬吊的人”是其中一张牌,代表双鱼座,是牺牲、灵的力量。),腓尼基的水手,迷失在冥河般的波浪之间。

  等一下,就等一会儿。
  “我过去吗?”
  他的声音如此响亮,让思考变得很困难。
  “帮我。罗兰,帮帮我。”
  钢轨扭曲得更厉害了,中间开始断裂,一个个裂痕尖叫着,威胁着——“我得离开你。”
  “不!你不能!”
  枪侠的双腿带着他猛地向前迈了一步,打破了他这些天来一直无法挣脱的麻痹状态;他迈了真正的一大步,跨过了悬吊着的男孩。他的脚步落在下滑坠落的钢板上,奔着跑向光明,在黑暗沉寂的生命中是光明在他的脑海中刻下了塔的影子……突然进入了一片寂静。
  侧影已经不见了,甚至他的心跳都消失了,他看着钢轨的裂纹向远处波及,整条轨道开始松动,跳起了最后一支慢舞,飘向深渊。他的手触摸着石壁——地狱光亮的入口;身后,是死寂般的安静,男孩的声音从深壑中传来。
  “去吧。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世界。”
  整条钢轨都挣脱开,沉沉地往下掉;枪侠扶着石壁,支撑着爬出石洞,日光、微风将他带入了一种新的现实,他觉得命运安排着这一切。他扭转头,那一刻觉得试图做杰纳斯(注:杰纳斯(Janus)是罗马神话中的守护门户的两面神,头部前后各有一张面孔。)让他万分痛苦——但是石洞里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只有一片时不时被落下的钢板打破的寂静,因为男孩落下时没有叫喊。
  罗兰已经来到地面上,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一片陡坡之上,面前是块草地。黑衣人抱着手臂,站在那儿。
  枪侠站在日光中,头晕目眩,他面无血色,肿胀的眼睛目光游离,刚才爬出石洞时他的衣服上沾满了白色的粉灰。他突然想到,也许在前方的路上,他的灵魂会一再堕落,会让刚才发生的一切显得微不足道,然而他还是迫切地想摆脱刚才的场景,他要穿越条条通道,走过不同城市,从一张床到另一张,来忘却那一幕;他会忘记男孩的脸,在女人堆里和杀戮中将它埋葬,只有当他进入最后一个房间时,才会发现它透过烛光看着自己。他变成了杰克;而杰克也化为枪侠。他觉得自己的这种变化就和狼人(注:狼人werewolf,神话中变成狼的人,特别是在夜晚会变成狼,生性也会变得残暴,要噬人血吃人肉。据说狼人自身也为这种不由自主的变化十分痛苦。)相似。在梦魇中,他会变成杰克,说着他那奇怪的城市里的语言。
  这就是死亡。是不是?是不是?
  他走得很慢,蹒跚着走下堆满石块的陡坡,朝黑衣人走去。在烈日的炙烤下,路径变得模糊,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过路。
  黑衣人举起双手,用手背将兜帽褪下,大笑起来。
  “现在!”他大声说,“不是终曲,而是前奏的尾声,不是吗?你进展很快,枪侠!你进展很快!噢,我是多么佩服你啊!”
  枪侠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开了十二枪。枪弹发出的强光让日光都黯淡不少,火药的爆炸声从他们身后陡坡的石面上反弹回来。
  “好了,好了,”黑衣人笑着说,“哦,好了,好了,好了,你和我,我们一起能创造了不起的魔力。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自己。”
  他朝后退了几步,看着枪侠。他微笑着召唤他:“来。来。过来。母亲,我可以吗?可以——你——可以。”
  枪侠拖着破旧的靴子跟在他后面,等着听他的预言。
或许您还会喜欢:
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结局(1)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字叫爱迪的人,故事从结尾处爱迪死在阳光下开始。从结尾开始讲一个故事,似乎颇为奇怪。但是,所有的结尾亦是开端。我们只是当时不知道而已。爱迪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小时,像大部分其它时间一样,是在“红宝石码头”——壮观的灰色大海边上的一个游乐场里度过的。 [点击阅读]
假戏成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接听电话的是波洛的能干秘书李蒙小姐。她把速记簿摆到一边去,拎起话筒,平淡的说,“屈拉法加8137。”赫邱里-波洛躺回直立的椅背上,闭起双眼。他的手指在桌缘上轻敲着,脑子里继续构思着原先正在口述的信文的优美段落。李蒙小姐手掩话筒,低声问说:“你要不要接听德文郡纳瑟坎伯打来的叫人电话?”波洛皱起眉头。这个地名对他毫无意义。“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名字?”他谨慎地问。李蒙小姐对着话筒讲话。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
在人间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在人间》是高尔基自传体小说三部曲的第二部,写于1914年。讲述的是阿廖沙11岁时,母亲不幸去世,外祖父也破了产,他无法继续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便走上社会,独立谋生。他先后在鞋店、圣像作坊当过学徒,也在轮船上做过杂工,饱尝了人世间的痛苦。在轮船上当洗碗工时,阿廖沙结识了正直的厨师,并在他的帮助下开始读书,激发了对正义和真理追求的决心。 [点击阅读]
地狱的滑稽大师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在环绕东京市的国营铁路上,至今仍有几处依旧带点儿乡间味的道口。这些地方设有道口值班室,每当电车要通过时,不同颜色相间的栏杆就会落下,道口看守员便开始挥动信号旗。丰岛区1站大道口也是这种古董式道口之一。那里是从市中心到人口众多的丰岛区外围之间惟一的交通线,因此,不分昼夜,轿车、卡车、汽车、摩托车的通行极其频繁,步行过往者就更不必说了。 [点击阅读]
墓中人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3
摘要:春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树丛,斑驳地落在大牟田子爵家府评的西式客厅里,大牟田敏清子爵的遗孀瑙璃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她是位鲜花般的美人,陪伴在旁的是已故子爵的好友川村义雄先生。漂亮的子爵府位于九州S市的风景秀丽的小山上,从府邸明亮的大客厅的阳台上,可以俯瞰S市那美丽的港口。 [点击阅读]
好兵帅克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雅·哈谢克(1883~1923),捷克作家,有“捷克散文之父”之称。哈谢克是一个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单枪匹马向资产阶级社会挑战,同时,他又酗酒及至不能自拔。他一生写了上千篇短篇小说和小品,还写过剧本,大多是讽刺小说。哈谢克生于布拉格一穷苦教员家庭,13岁时父亲病故,上中学时因参加反对奥匈帝国的示威游行,多次遭拘留和逮捕。 [点击阅读]
安德的影子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 [点击阅读]
幽巷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2
摘要:管家上菜的时候,梅菲尔德勋爵殷勤地俯向他右手的座邻朱丽娅·卡林顿夫人。作为完美的主人而知名,梅菲尔德勋爵力求做得和他的名誉相称。虽然没有结过婚,他还是一位有吸引力的男子。朱丽娅·卡林顿夫人四十来岁,高而且黑,态度活泼。她很瘦,但依然美丽。手和脚尤其精致。她的风度是急促不宁的,正像每个靠神经过日子的女人那样。坐在圆桌对面的是她的丈夫空军元帅乔治·卡林顿爵士。 [点击阅读]
心是孤独的猎手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心是孤独的猎手》曾被评为百部最佳同性恋小说之一,在榜单上名列17,据翻译陈笑黎介绍,这是麦卡勒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一举成名的作品,出版于1940年她23岁之时。故事的背景类似于《伤心咖啡馆之歌》中炎热的南方小镇。她说:“小说中两个聋哑男子的同性之爱令人感动,而同性之恋又是若有若无的,时而激烈,时而沉默。 [点击阅读]
恐怖黑唇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恐惧的亡灵复苏1阴谋初露刚刚步入八月份。炎热的太阳就将一切烤得烫人。出租车司机原田光政在这天午后回到家中。他打开大门,从信箱中取出一封信,边看边走进了厨房。走进厨房,原田光政坐在椅子上,准备喝点冷饮,然后再睡上一小时左右的午觉。他深深地感到自己已不是拼命干活的年龄了——近六十岁了。难道这是因为自己长期辛劳而自负了吗?人的自知之明,对于原田说来还是有的。 [点击阅读]
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下雪了,就在藤井先生结束致词的一刻。"就此,多谢大家的到来。我肯定,阿树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渡边博子参加了藤井树逝世三周年的纪念仪式。藤井树的父亲正站在墓碑前讲及他儿子生前的点滴。博子?如果阿树多留一点时间便好了。三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当时,她跟阿树正准备结婚。就在婚期之前,阿树参加了一个攀山探险旅程。山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迫使探险队改行一条少人使用的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