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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三十年 - 第二部 1988:资本的苏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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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表面上看,万宝的悲剧是因产销失衡而造成的。从6月开始,全国通货膨胀加速,广东跟国内所有地方一样出现抢购潮,在万宝厂门口等冰箱的车队从生产车间一直排到了厂门外很远的马路上。上级部门找到邓韶深,命令他尽快拿出三万台冰箱投放广州市场,以平抑日日见涨的家电物价。邓韶深一方面下令车间三班轮产,日夜加班制造,同时又从其他地方紧急调拨冰箱,以解广州之急。没有料到,到1989年初,因为物价闯关失败,国家实施宏观调控,家电商品顿时陷入滞销。邓韶深向上级紧急报道,称仓库已经爆棚,流动资金严重积压,万宝需要停产整顿、检修设备和消化库存。而上面则严斥他“影响领导决策”,要求万宝继续生产,“以备万一”。就这样,数亿元资金积压,现金链迅速断裂。
  当上面也发现情况有点不妙的时候,他们又认定这是邓韶深销售不力所造成的。在党委书记的决策下,企业改变原来的销售方式,由之前的销售公司同意经营,改为集团内部的冰箱制造厂“分级销售”,于是,销售体系和批零价格大乱。各地的经销商乘机大乱吃货却不付款,万宝在短短时间内出现将近8亿元的呆坏帐。1989年秋天,心灰意冷的邓韶深不辞而别,远赴加拿大闭门不回。就这样,中国改革开放后出现的第一家电巨子——万宝电器一蹶不振。
  万宝的陨落,看上去是经营不善所致,而其内在的矛盾纠葛无一不与体制有关。承包制所能激发的创造力在企业崛起之后就迅速地消退了,当邓韶深想在产权清晰化的道路上继续有所动作的时候,他选择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方式——跳过现有的产权所有人,以改革试点为名,谋求更高行政部门的支持,他刚刚迈出第一步,就立即遭遇致命的狙击。在这一部中国企业史上,邓式命运并非孤例。
  邓韶深不辞而别,在当年被定性为“出逃”。广州市一位市长曾提出要通知国际刑警组织通缉邓韶深,但因为要花费20万美元,最后不了了之。新华社记者顾万明曾经撰写长文对此案进行报道,从他披露的材料看,对邓韶深的指控都是一些猜测性的,如,万宝先后引进三条冰箱生产线,耗资6000万元,故事员工对此怀疑说,“按国外惯例,买方至少有5%—10%的佣金,邓韶深为何不拿回来公司呢?”此外,还传言邓与新加坡的一位袁老板关系不同寻常、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等等。
  然而,富有戏剧性的是,这位声誉扫地的“出逃嫌疑犯”在五年后,又堂而皇之地回到了国内,他改名为邓米高,在广东一带再次创业。他先是在从化县开办一家空调厂,三年后,因一笔3000万元的贷款被骗,邓米高倾家荡产。工厂清盘后,已经年届60岁的他受聘到惠州的乐华空调公司出任总经理,又两年,因与董事会“磨合不了”,再转到威力电器公司,负责空调项目的产销。2002年,邓米高在威力公司任上接受记者采访,谈及万宝当年事,已是满额皱纹的邓称,“那时说我出逃卷走几千万资金,后来审计结果出来了,我是清白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家睨视天下的万宝电器已经沦落成不值一提的二流工厂。
  邓韶深“出逃”,在华南企业界引起过一阵不小的骚动,很多人都认定他是东窗事发,卷款潜逃,几乎没有人从体制的角度思考这起事件。十年后,跟他同一代的企业家,如健力宝的李经纬和科龙的潘宁,都无一例外地落入了同样的命运陷阱。
  在当时的南方,跟身败名裂、倒霉透顶的邓韶深相比,深圳的王石要幸运得多。
  王石的万科在1984年组建后,跟与它的母公司——深圳特区发展总公司摩擦不断。在1985年,母公司想要从万科帐上调走800万美元,王石抵死不从,自此在万科的控制权上,双方就一直明争暗斗。1986年前后,深圳政府要在国营公司推行股份制试点,当时国营企业的日子还比较好过,很多人认为搞股份制设置董事会,又增加一个婆婆。所以没有企业响应。只有王石自告奋勇,他意识到,“万科正处在十字路口,股份制改造是一个让万科能独立自主经营的机会。”而深特发对此则断然拒绝,时任董事长对王石说:“你就是孙悟空也跳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王石对人感慨地说:“万科不是孙悟空,却感到一只无形的手掌摊在下面,随时可能收拢。”

  角力从此开始。王石通过朋友介绍,结识了深圳政府领导的秘书们,市委书记兼市长李灏不定期约见王石,用王石的话说,“这种安排完全避开上级主管公司、政府有关部门,属于市委书记的秘密渠道,有点地下工作的味道。”到1988年,万科的股份制试点被提到议事日程上,当深特发得悉市政府准备下文同意万科股改方案时,派了一个请愿小组到市府办公厅,强烈要求撤回股改文件,理由是“政府越权干涉企业内部的正常管理”。办公厅只好暂停同意万科股改文件。
  倔强的王石只好铤而走险,直接向李灏告状。他记录当时景象:市委书记的办公室很小,李灏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握一支毛笔,边听汇报边练习书法。听王石倒完苦水,他把笔一搁,一字一顿地说:“改革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你们年轻人不要急躁,要沉住气,困难越大,就越是要注意方法和策略。”
  在李灏的暗中支持下,万科的股改方案在被搁置一个月后终获通过。12月,万科发行股票2800万股,每股一元,当时万科的净资产仅为1324万元。王石亲自带队上街推销股票,有几次甚至跑到菜市场里和大白菜摆在一起叫卖。他还请工商局帮忙,由个体协会出面邀请个体户开会,王石在会上反复宣传股票发行的意义和股票的投资价值,台下的人听得不耐烦了,便站起来大声说,“不用讲这么多了,该摊多少我们就捐多少吧。”【根据《王石这个人》作者周桦的采访,当时主动要求购买万科股票的只有两家企业,一是中创集团,二是刚刚组建不久的华为公司,任正非一下子买了30万股,还掏钱请万科的推销员吃了一顿晚饭。】
  一年多后深圳股市开张,万科以0002号正式上市。商业作家王安在《股爷,您上座》一书中感慨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么死去,要么免费。”
  事实是,倒霉的万宝“死去”,幸运的万科“免费”。
  王石与深特发的抗争还将继续12年,一直到2000年8月10日,在王石的炒手运作下,深特发同意将所持万科股份转让给中国华润总公司,这场“母子斗”才算告一段落。在第二天上午8点,王石在网上发帖写道:“在第十六个年头,万科总算彻底脱离深特发。本来一肚子的牢骚,在脱离的昨天却瞬时消失全无。回想风风雨雨,面对深特发大厦,默念着:再见了,老东家。”
  从1984年起,到1988年前后,全国各地像万科这样发行股票和债券的企业并不在少数,《经济参考报》的报道称“全国已经有6000家企业实行了股份制”,它们的初衷与日后的资本市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是为了解决企业资金短缺的难题。
  关于哪知股票是“新中国第一股”,一直存在争议,其中参与竞争的有:1980年12月成都工业展销信托公司发现的股票;1983年深圳宝安联合投资公司发行的股金证;1984年9月,北京天桥百货股份有限公司发行的定期三年股票;1984年的11月,上海飞乐音响公司发行的股票。因为邓小平将一张飞乐股票赠送给了纽约证券交易所总裁约翰·范尔森,所以,它的认可度最高。飞乐股票实行的是“保本保息,自愿认购,自由退股”的原则,股票分为集体股和个体股,股息率分别相当于企业一年定期存款和一年期储蓄存款的利率,与真正意义上的股票还有一定的差距。

  当时,大型国营企业从银行贷款能够获得优先,集体企业要困难一点,乡镇企业则没有可能,于是,首先获准发行债券的都是一些经营困难的、没有办法从银行贷款的国营企业,以及与政府关系比较密切、发展情况较好的集体及乡镇企业。这些债券的发行金额都不大,上海有1548家中小企业发行了债券,总金额只有2.4亿元,向社会公开发行的只有飞乐和延中两家,金额也只有500万元。这两家企业在上海均为名不见经传的小型公司,前者是一家股本只有50万元的制造抵挡音响的小工厂,后者则更加微不足道。在那几年,上海的就业压力很大,很多街道便组织返程待业青年、家庭妇女以及残疾人创办了服务社区的小食品店、电器维修店及理发店等等,延中实业股份有限公司便是静安区政府为了管理这些“里弄生产组”而组成的一个管理机构,它的注册股本也只有50万元。谁也没有想到,正因为早走了几年,它们后来竟名声大噪,宛若上海公司的标杆。
  在普通的市民中,股票、债券也完全是新玩意儿,敢于下水一试的人没有几个。1986年,上海工商银行开设了全国第一家股票柜台,当日卖出延中和飞乐股票1700股,后来每天交易维持在30股左右,近乎于“死市”;1988年,深发展和万科先后在深圳上市交易,也是日日无人问津,像两条懒洋洋的热带鱼。美国《旧金山观察家》记者法兰辛·布雷维提说,“吹嘘得很厉害的上海股票市场实际上是一个不确切的错误名词。大约有140家本地企业已发行了股票,然而只有两家企业被中国人民银行批准上市出售。”
  很显然,如果没有一个规范化的资本市场,那些发行了股票和债券的企业无非是向一群陌生人借到了一笔钱而已。
  1988年8月,36岁的华尔街马基罗斯律师事务所合伙律师高西庆和纽约证券交易所交易员王波明相约从纽约回到北京。没有人请他们回来,对国家建设的热情是唯一的动力,他们回国的目标是:筹建中国的股票交易所。两人约定,回国后干五年,如果干不成,一个去修自行车,一个去买包子。
  他们很快在国内找到了同道。在那个夏天,这群30多岁、精力旺盛的青年人常常聚在国家体改委宏观司女处长李青原的家里热烈地讨论。李家在北京城西的灵境胡同,院子里有一颗柿子树,大家常常在树下争吵建立证券交易所的细节。柿子树的叶子很茂盛,到了盛夏就会开出一朵朵的小花,接着结出星星般的青果子。高西庆开玩笑说,以后交易所起来了,这棵树就和美国那棵树一样有名了。美国的那棵树在曼哈顿,1972年,纽约24个股票经纪人聚在一颗梧桐树下决定成立一个新的股票市场,至今纽交所楼前还立着一块铜牌:“这个买卖证券的中心市场,1972年为每日聚集在附近一棵梧桐树下的商人所建。”
  高西庆们写出一份《中国证券市场创办和管理的设想》,这是第一份系统阐述中国股票市场的建设性文本。11月9日,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和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委兼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秘书长张劲夫一起在中南海听取了这群青年人的汇报。张透露说,今年的中国改革到了一个关口,出现了通货膨胀、经济过热和抢购风,农业、工业和商业,都面临一系列的困难。中央决定,花三年时间搞治理整顿,怎么改,可以归纳为四个方面的改革,两个是宏观调控方面的,一个是企业制度,到底该怎么看股份制,以及该不该推广股份制,还有一个就是建立资本市场这件事。
  在这次汇报会上,中央领导首先关心的还不是如何建资本市场,而是该不该建。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吕东提出的问题便是,“公有制为基础的企业与私有制为基础的企业,股票上市有何区别?”另一些领导则关心,“公有制上市后,它的所有制性质会不会改变?”在当时,“姓‘资’姓‘社’是所有经济改革要回答的第一个是非题。为了回答,或者说“绕开”这个问题,高西庆们想出一个“集体股份制”的新名词。【在当时,还出现过一份激进的国营企业改制方案,起草人是曾担任国家计委预测中心总工程师、时任中国人民银行体制改革办主任的宫著铭。他在题为《中国改革综合纲要》的报告中认为,企业改革要前行,必须明确财产所有权,必须有人负担企业的亏损而不是完全由国家和社会来负担。宫著铭设计的方案是,将现有的国营企业和大部分集体企业向有限公司过渡,按“工者有其股”的原则,向企业内的所有职工无偿发股票,从而将绝大部分国营企业改造成股份制的集体所有制企业,国家只是一个“裁判”和“秩序维护员”,不再是一个主要的所有者和经营者。】

  这次汇报会,是中国筹建证券交易所的第一次正式会议,期间中央决策层与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是,中国搞证券交易所,“一是条件不成熟,二是非搞不可”。
  就在北京的高西庆和王波明为资本市场的筹建忙得不可开交的同时,在上海,另外一些人则已经卷起袖子干了起来。
  年中,上海先后组建了三家证券公司,分别是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后来转给工商银行上海分行)的申银、交通银行的海通和股份制的万国。前两者受体制内管束较多,而股份制的万国则天然地显出它的优势,其总经理名叫管金生,他后来有“证券教父”的名号。
  管金生出生在江西一个小山村的贫寒之家,1983年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大学获商业管理和法学两个硕士学位。毕业归国后,在很长时间里他无所事事,被派到上海党校的一个“振兴上海研究班”里去“深造”。等到万国证券创办之际,41岁的管金生总算被挖掘了出来,出任这家拥有3500万元股本金的证券公司总经理。
  万国创办,管金生第一眼瞄上的是国库券。中国从1981年开始发行国债,按国际惯例称为国库券,在相当一段时期里,由于缺乏流通性,所以很不受欢迎,不少地方政府以党性为号召,要求所有党员和公务员必须购买,有的政府和企业索性在工资中强行摊派发放。到后来,很自然地出现了国库券地下交易,一些人以五折六折的低价收购国库券,还有的企业用国库券变相降价,来推销积压产品。由于各地的收购价格不同,便形成了一个有利可图的“黑市”。这些行为虽属违法,但却日渐蔓延,已成无法遏制之势。到1988年3月,财政部被迫作出《开放国库券转让市场试点实施方案》,允许国库券上市流通交易。4月,上海、深圳、武汉等七城市率先试点开放,6月又开放了54个城市。
  管金生是第一个从国库券流通中嗅出商机的机构券商。当时,全国银行并无联网,所以各地的国库券价格相差很大,万国只有十多个人,管金生率众倾巢而出,跑遍了全国250个大中小城市和偏远乡村,到处收购国库券。有一次,他亲自到福州去采购,一出手就吃进200万元的国库券,这些从无数散户手中收来的券额都是5元、10元的,足足塞满了几个大麻袋,他租了一辆汽车直送上海,装不下的两个大旅行袋,他一手拎一个坐飞机回去。在机场安检入口,他好说歹说硬是没有让安检人员打开旅行袋检查,到上海的时候,袋子的底部已经撑破了,他连拉带抱地总算出了机场。到1989年,万国的营业额做到了三亿元,成为当时国内最大的证券公司,其中绝大部分的业务来自国库券的倒卖套利。
  如果说,双硕士出身的管金生是一个商业高手的话,那么,上海城里一个姓杨的仓库管理员则算得上是“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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