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解忧杂货店 - 第一章:回信放在牛奶箱 2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2
  三个人看完信,忍不住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最先开口的是翔太,“为甚么会丢这封信进来?”
  “因为她在烦恼啊,”幸平说,“信上不是写了吗?”
  “这我当然知道,问题是为甚么找杂货店谘商她的烦恼?而且是已经倒闭、根本没人住的杂货店。”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是问你,只是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敦也听着另外两个人的对话,看着信封内。信封内放了另一个折起来的信封,收件人的地方用签字笔写了“月亮兔”几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终于开口问道,“看起来不像是精心设计的恶作剧,似乎是真心在请求指教,而且她也的确很烦恼。”
  “是不是搞错了,”翔太说,“搞不好哪里有帮人开示的杂货店,她一定是搞错地方了。”
  敦也拿起手电筒站了起来,“我去确认一下。”
  他从后门走出去,绕到杂货店前,用手电筒照向广告牌。
  他定睛细看,油漆剥落,看不清楚,但在“杂货店”前面,的确有片假名写着“浪矢”这几个字。
  他回到屋内,把看到的情况告诉另外两个人。
  “所以果然是这家店,但正常人把信丢进这种废弃屋,会期待有人回答吗?”翔太偏着头纳闷。
  “搞不好不是这家浪矢?”幸平开口说,“搞不好哪里有一家真正的浪矢杂货店,因为两家店名相同,所以搞错了。”
  “不,不可能。广告牌上的文字几乎快看不到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叫这个名字,根本看不清楚。不过……”敦也拿出刚才那本周刊杂志,“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看过?”翔太问。
  “我好像看过『浪矢』这两个字,我记得好像是在这本周刊上看到的。”
  敦也翻开周刊杂志的目录,快速地浏览,视线立刻停留在一个地方。
  那是一篇名为“深受好评!消烦解忧的杂货店。”
  “就是这篇,只不过不是浪矢(namiya),而是烦恼(nayami)……”
  他翻到那一页,报导的内容如下。
  有一家可以解决任何烦恼的杂货店深受好评。那家店就是位在○○市的浪矢杂货店。只要在晚上把写了烦恼的信丢进铁卷门上的邮件投递口,隔天就可以在店后方的牛奶箱里拿到回信。杂货店老板浪矢雄治先生(七十二岁)笑着说:
  “一开始是我和附近的小孩子拌嘴,因为他们故意把浪矢(namiya)念成烦恼(nayami)。因为广告牌上写着,接受顾客订货,意者请内洽,他们就说,爷爷,既然这样,那我们可以找你解决烦恼吗?我回答说,好啊,任何烦恼都没有问题,没想到他们真的来找我商量。因为原本只是开玩笑,所以起初来找我商量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像是不想读书,要怎么让成绩单上都是五分,但我无论遇到甚么问题,都很认真地回答,久而久之,开始有一些严肃的内容。像是爸爸、妈妈整天吵架,他觉得很痛苦。后来,我请他们把要问的事写在信上,丢进铁卷门上的邮件投递口,我会把回信放在后门的牛奶箱里。这么一来,即使对方不具名,我也可以回答。从某一段时间之后,大人也开始找我谘商。虽然我觉得我这种平凡的老头子帮不上甚么大忙,但还是很努力思考,努力回答他们的问题。”
  当问及哪方面的烦恼最多时,浪矢先生回答说,大多数都是恋爱的烦恼。
  “不瞒你说,这是我最不擅长回答的问题。”浪矢先生说,这似乎成为了他的烦恼。
  报导旁有一张小照片,照片上出现的正是这家店,一个矮小的老人站在店门前。
  “这本周刊杂志并不是刚好留下来,因为这本周刊上登了自己家里的事,所以特地留下来。话说回来,真让人惊讶──”敦也轻声嘀咕道,“消烦解忧的浪矢杂货店吗?相隔了四十年,现在还有人上门谘商吗?”

  说完,他看着“月亮兔”寄来的信。
  翔太拿起信纸。
  “上面写着,她是听到传闻,听到关于浪矢杂货店的传闻。从信上写的内容来看,似乎是最近才听到的,所以,这代表这个传闻还在流传吗?”
  敦也抱着双臂,“也许吧,虽然很难想象。”
  “可能是从已经痴呆的老人口中听到的,”幸平说,“那个老人不知道浪矢杂货店现在已经变成这样,把传闻告诉了兔子小姐。”
  “即使真的是这样,兔子小姐看到这栋房子,应该会觉得奇怪。因为这里明显没有住人。”
  “那就是兔子小姐脑筋有问题,她太烦恼,脑筋变得不正常了。”
  敦也摇着头,“这不像是脑筋有问题的人写的文章。”
  “那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我在想啊。”
  “该不会……”翔太突然叫了起来,“还在持续?”
  敦也看着翔太问:“持续甚么?”
  “就是烦恼谘商啊,就在这里。”
  “这里?甚么意思?”
  “虽然现在这里没有住人,但可能持续进行消烦解忧的谘商。那个老头目前住在别的地方,不时回来收信,然后,把回信放在后门的牛奶箱里。这么一来,就合情合理了。”
  “虽然合情合理,但这代表那个老头还活着,那他就超过一百一十岁了。”
  “是不是有人代替他?”
  “但这里完全不像有人出入的样子。”
  “因为没有进屋啊,只要打开铁卷门就可以拿信了。”
  翔太的话不无道理。三个人决定去店面确认,结果发现铁卷门从内侧焊住了,无法打开。
  “他妈的,”翔太气鼓鼓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三个人回到和室,敦也再度看着“月亮兔子”写来的信。
  “怎么办?”翔太问敦也。
  “不必放在心上,反正天亮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敦也把信放回信封,放在榻榻米上。
  一阵沉默。外面传来风声,蜡烛的火光微微晃了一下。
  “她不知道有甚么打算。”幸平幽幽地说。
  “打算甚么?”敦也问。
  “就是那个啊,”幸平说,“奥运啊,不知道她会不会放弃。”
  “不知道。”敦也摇了摇头。
  “应该不可能吧,”回答的是翔太,“因为她男朋友希望她去参加奥运。”
  “但是,她男朋友生病快死了,这种时候哪有心思训练,当然应该陪在男朋友身边啊。她男朋友心里应该也是这么想吧。”幸平难得用强烈的语气反驳道。
  “我不觉得,她男朋友想要看到她在奥运舞台上发光,所以正在和疾病搏斗,至少希望可以活到那一天,但如果她放弃了奥运,她男朋友可能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力量。”
  “但她在信上写了,无论做甚么事都无法专心投入,这样下去,根本没办法去参加奥运比赛。她既见不到男朋友,又无法完成心愿,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所以她必须拚命努力啊,现在根本没时间烦恼。即使为了她男朋友,也要努力练习,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参加奥运,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是喔,”幸平皱起眉头,“是吗?我做不到。”
  “又不是叫你去做,是叫这位兔子小姐去做。”
  “不,我不会要求别人去做我自己也做不到的事,翔太,你自己呢?你做得到吗?”
  被幸平这么一问,翔太答不上来,一脸不悦地转头看着敦也问:“敦也,那你呢?”
  敦也轮流看着他们两个人。
  “你们干嘛这么认真讨论?我们有必要考虑这种事吗?”
  “那这封信要怎么办?”幸平问。
  “怎么办……没怎么办啊。”
  “但是,要写回信啊,不能丢着不管吧。”
  “甚么?”敦也看着幸平的圆脸,“你打算写回信吗?”
  幸平点点头。
  “写回信比较好吧?因为我们擅自把信拆开了。”

  “你在说甚么啊,这里本来就没有人,她不应该把信丢来这里,收不到回信是理所当然的。翔太,你也同意吧?”
  翔太摸着下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对吧?不用管他啦,不要多管闲事。”
  敦也走去店面,拿了几捆糊纸门的纸回来,交给另外两个人。
  “给你们,用这个铺着,睡在上面。”
  翔太说了声:“谢啦。”幸平说了:“谢谢。”接了过来。
  敦也把纸铺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下,发现另外两个人没有动静,张开眼睛,把头抬了起来。
  两个人抱着纸,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不能带他去吗?”幸平嘟囔着。
  “带谁?”翔太问。
  “她男朋友啊,生病的那个。如果她去集训或远征时可以带男朋友同行,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她也可以训练和参加比赛。”
  “不,这不行吧?他生病了啊,而且只剩下半年。”
  “但不见得不能动弹啊,搞不好可以坐轮椅,这样的话,就可以带他同行了。”
  “如果能够做到的话,她就不会来谘商了。她男朋友应该卧床不起,不能动弹吧。”
  “是吗?”
  “对啊,我想应该是这样。”
  “喂,”敦也开了口,“你们要讨论这种无聊事到甚么时候?我不是说了,别管闲事吗?”
  另外两个人窘迫地住了嘴,垂头丧气,但翔太立刻抬起头。
  “敦也,我能理解你说的话,但不能丢着不管。因为兔子小姐很烦恼啊,要设法帮助她才行啊。”
  敦也冷笑了一声坐了起来。
  “设法帮助她?笑死人了,我们这种不入流的人能帮她甚么?既没钱,又没学历,也没有人脉,我们只配干这种被人唾弃的闯空门勾当,就连闯空门也无法按计划进行。好不容易偷了值钱的东西,逃跑用的车子却故障了,所以才会跑来这种积满灰尘的房子。我们连自己都顾不好,哪有甚么能力去为别人解忧?”
  敦也一口气说完,翔太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总之,赶快睡吧,天亮之后,就会有很多人出门上班,我们可以趁乱逃走。”
  敦也说完,再度躺了下来。
  翔太终于开始把纸门的纸铺在地上,但他的动作很缓慢。
  “我说啊,”幸平语带迟疑地开了口,“要不要写点甚么?”
  “写甚么?”翔太问。
  “回信啊,不写回信,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你是白痴喔,”敦也说,“在意这种事有屁用啊。”
  “但是,即使只是写几句话,应该总比不写好得多。有时候不是会觉得有人愿意听自己说话,就很感恩吗?心里有烦恼的时候,如果无法向别人倾诉,就会很痛苦。即使无法给她甚么实用的建议,只要说能够理解她的烦恼,请她加油,我相信她的心情就会轻松不少。”
  “呿,”敦也不以为然地说:“随便你啦,真是蠢到家了。”
  幸平站了起来,“有没有笔?”
  “那里好像有文具。”
  翔太和幸平走去店里,不一会儿,窸窸窣窣地走了回来。
  “找到笔了吗?”敦也问。
  “嗯,签字笔都写不出来,但原子笔没问题,而且还有信纸。”幸平一脸开心地回答,走去隔壁厨房,把信纸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写甚么呢?”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了解妳的烦恼,请妳加油,这样写就好了啊。”敦也说。
  “光写这样好像太冷淡了。”
  敦也咂了一下嘴,“懒得理你了。”
  “刚才说的那个把她男友一起带去的建议怎么样?”翔太问。
  “你刚才不是说,如果她可以这么做,就不会来找人商量了吗?”
  “虽然我刚才这么说,但你可以向她确认一下啊。”
  幸平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敦也问:“你觉得呢?”

  “不要问我。”敦也把头转到一旁。
  幸平拿着原子笔,但在开始写之前,又看向敦也。
  “信的开头是怎么写?”
  “对啊,好像有固定的格式,拜启和前略甚么的,”翔太说,“但应该不需要写这些吧,这封信上也没有写,就当作写电子邮件就好了。”
  “喔,对喔,当作电子邮件就好。那我就写,看了妳的电子邮件,不对,是看了妳的来信。看、了、妳、的、来、信……”
  “不必念出来啦。”翔太提醒他。
  幸平写字的声音也传入敦也的耳朵。他写字似乎很用力。
  不一会儿,幸平说了声“写完了”,拿着信纸走了过来。
  翔太接过来后说:“你的字真丑。”
  敦也从旁边探头张望。幸平的字真的很丑,而且,都是平假名。
  看了妳的来信,妳辛苦了。我很理解妳的烦恼,目前想到一个方法,妳出门集训和比赛时,是不是可以带妳男朋友同行呢?对不起,只能想到这种普通的方法。
  “怎么样?”幸平问。
  “不错啊,对吧?”翔太回答后,又征求敦也的同意。
  “无所谓啦。”敦也回答。
  幸平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内写着“月亮兔”的信封里,“我去放进牛奶箱。”说完,他从后门走了出去。
  敦也叹了一口气。
  “真搞不懂他在想甚么,现在哪有时间去理会陌生人的烦恼。连你也和他一起瞎起哄,真搞不懂你们在干甚么。”
  “别这么说嘛,偶尔也不错啊。”
  “甚么偶尔也不错。”
  “因为别人通常不会来向我们倾诉烦恼,也不会来找我们这种人商量,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有一次这样的经验也不错。”
  “哼,”敦也又冷笑了一声,“这就叫做不自量力。”
  幸平回来了。
  “牛奶箱的盖子好紧,差一点打不开,可能很久没有用了。”
  “那当然啊,现在哪有人送──”敦也还没有把“牛奶”两个字说出口,就住了口,“喂,幸平,你的手套呢?”
  “手套?在这里啊。”他指着桌上。
  “你甚么时候脱掉的?”
  “写信的时候。因为戴了手套不好写字……”
  “笨蛋,”敦也站了起来,“信纸上搞不好会留下指纹。”
  “指纹?有甚么关系吗?”
  幸平一脸呆相,敦也很想对着他的圆脸狠狠甩两巴掌。
  “警察早晚会知道我们躲在这里,如果那个叫『月亮兔』的女人没有去牛奶箱拿回信怎么办?警方只要一查指纹就完蛋了。你应该曾经在开车违规时留过指纹吧?”
  “啊……真的有。”
  “呿,所以我叫你别多管闲事嘛。”敦也一把抓起手电筒,大步穿越厨房,从后门走了出去。
  牛奶箱的盖子盖得很紧,的确像幸平说的,卡得很紧。敦也用力打开了。
  他用手电筒照着牛奶箱,但里面是空的。
  他打开后门,对着里面问:“喂,幸平,你放在哪里?”
  幸平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走出来。
  “甚么哪里,就是那里的牛奶箱啊。”
  “里面没有啊。”
  “啊?怎么可能……?”
  “是不是你以为放进去了,其实掉了?”敦也用手电筒照着地上。
  “绝对不可能,我确确实实放进去了。”
  “那信去了哪里?”
  幸平偏着头纳闷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翔太冲了出来。
  “怎么了?发生甚么事了?”敦也问。
  “我听到店铺那里有动静,去看了一下,发现这个掉在邮件投递口下方。”翔太脸色铁青地递上一封信。
  敦也倒吸了一口气。他关掉手电筒,蹑手蹑脚地走过房子旁的防火巷,躲在房子后方,偷偷看着店门前。
  但是──
  那里没有人影,也不像有人刚离开。
或许您还会喜欢:
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结局(1)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字叫爱迪的人,故事从结尾处爱迪死在阳光下开始。从结尾开始讲一个故事,似乎颇为奇怪。但是,所有的结尾亦是开端。我们只是当时不知道而已。爱迪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小时,像大部分其它时间一样,是在“红宝石码头”——壮观的灰色大海边上的一个游乐场里度过的。 [点击阅读]
假戏成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接听电话的是波洛的能干秘书李蒙小姐。她把速记簿摆到一边去,拎起话筒,平淡的说,“屈拉法加8137。”赫邱里-波洛躺回直立的椅背上,闭起双眼。他的手指在桌缘上轻敲着,脑子里继续构思着原先正在口述的信文的优美段落。李蒙小姐手掩话筒,低声问说:“你要不要接听德文郡纳瑟坎伯打来的叫人电话?”波洛皱起眉头。这个地名对他毫无意义。“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名字?”他谨慎地问。李蒙小姐对着话筒讲话。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
在人间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在人间》是高尔基自传体小说三部曲的第二部,写于1914年。讲述的是阿廖沙11岁时,母亲不幸去世,外祖父也破了产,他无法继续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便走上社会,独立谋生。他先后在鞋店、圣像作坊当过学徒,也在轮船上做过杂工,饱尝了人世间的痛苦。在轮船上当洗碗工时,阿廖沙结识了正直的厨师,并在他的帮助下开始读书,激发了对正义和真理追求的决心。 [点击阅读]
地狱的滑稽大师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在环绕东京市的国营铁路上,至今仍有几处依旧带点儿乡间味的道口。这些地方设有道口值班室,每当电车要通过时,不同颜色相间的栏杆就会落下,道口看守员便开始挥动信号旗。丰岛区1站大道口也是这种古董式道口之一。那里是从市中心到人口众多的丰岛区外围之间惟一的交通线,因此,不分昼夜,轿车、卡车、汽车、摩托车的通行极其频繁,步行过往者就更不必说了。 [点击阅读]
墓中人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3
摘要:春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树丛,斑驳地落在大牟田子爵家府评的西式客厅里,大牟田敏清子爵的遗孀瑙璃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她是位鲜花般的美人,陪伴在旁的是已故子爵的好友川村义雄先生。漂亮的子爵府位于九州S市的风景秀丽的小山上,从府邸明亮的大客厅的阳台上,可以俯瞰S市那美丽的港口。 [点击阅读]
好兵帅克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雅·哈谢克(1883~1923),捷克作家,有“捷克散文之父”之称。哈谢克是一个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单枪匹马向资产阶级社会挑战,同时,他又酗酒及至不能自拔。他一生写了上千篇短篇小说和小品,还写过剧本,大多是讽刺小说。哈谢克生于布拉格一穷苦教员家庭,13岁时父亲病故,上中学时因参加反对奥匈帝国的示威游行,多次遭拘留和逮捕。 [点击阅读]
安德的影子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 [点击阅读]
幽巷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2
摘要:管家上菜的时候,梅菲尔德勋爵殷勤地俯向他右手的座邻朱丽娅·卡林顿夫人。作为完美的主人而知名,梅菲尔德勋爵力求做得和他的名誉相称。虽然没有结过婚,他还是一位有吸引力的男子。朱丽娅·卡林顿夫人四十来岁,高而且黑,态度活泼。她很瘦,但依然美丽。手和脚尤其精致。她的风度是急促不宁的,正像每个靠神经过日子的女人那样。坐在圆桌对面的是她的丈夫空军元帅乔治·卡林顿爵士。 [点击阅读]
心是孤独的猎手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心是孤独的猎手》曾被评为百部最佳同性恋小说之一,在榜单上名列17,据翻译陈笑黎介绍,这是麦卡勒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一举成名的作品,出版于1940年她23岁之时。故事的背景类似于《伤心咖啡馆之歌》中炎热的南方小镇。她说:“小说中两个聋哑男子的同性之爱令人感动,而同性之恋又是若有若无的,时而激烈,时而沉默。 [点击阅读]
恐怖黑唇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恐惧的亡灵复苏1阴谋初露刚刚步入八月份。炎热的太阳就将一切烤得烫人。出租车司机原田光政在这天午后回到家中。他打开大门,从信箱中取出一封信,边看边走进了厨房。走进厨房,原田光政坐在椅子上,准备喝点冷饮,然后再睡上一小时左右的午觉。他深深地感到自己已不是拼命干活的年龄了——近六十岁了。难道这是因为自己长期辛劳而自负了吗?人的自知之明,对于原田说来还是有的。 [点击阅读]
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下雪了,就在藤井先生结束致词的一刻。"就此,多谢大家的到来。我肯定,阿树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渡边博子参加了藤井树逝世三周年的纪念仪式。藤井树的父亲正站在墓碑前讲及他儿子生前的点滴。博子?如果阿树多留一点时间便好了。三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当时,她跟阿树正准备结婚。就在婚期之前,阿树参加了一个攀山探险旅程。山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迫使探险队改行一条少人使用的路。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