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金粉之谜 - 七、花天酒地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七、花天酒地
  对于沃什尔大妈的摔死,无论是当地的人,还是法院的人,都没有表示任何怀疑。他们全都认为,她和她的儿子一样,是偶然死亡的,是干活时不慎毙命的。人们把她埋葬以后,就把她忘到脑后了。
  然而,拉乌尔发现,老大妈所用的梯子,一只梯脚被人锯掉了一截,比另一只梯脚短,这样的梯子当然会出事。
  卡特林娜也觉察到了这件怪事,又感到惶恐不安了。
  “显然可以看出,”她说,“凶手步步进逼。这又是一次谋杀。”
  “我还无从肯定。杀人要有杀人的动机。”拉乌尔说。
  “当然喽,杀人的动机是很清楚的。”
  “不,我不能肯定。”
  这一次,他没有多费时间和精力来安慰姑娘。他深感担心的是,由于某些还没有弄清的原因,一伙暴徒既与姑娘为敌,又与小城堡里的其他人为敌,使得大家在接二连三的威胁面前惶恐不安。
  紧接着,又连续发生了两件莫名其妙的事。小桥裂了缝,阿洛尔过桥时掉入河里,幸好没有受伤;第二天,萨洛特从破旧的木棚里出来时,棚子坍塌了。但她没有被瓦砾埋上,也算一件奇迹。
  在精神分裂状态中,卡特林娜昏倒过两次。她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地告诉了姐姐和拍苏。她是在餐厅里给他们说的,餐厅的一扇门直通厨房,所以在厨房里干活的阿洛尔和萨洛特都能听到。她毫不隐讳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情况:三棵柳树一定被人挪动了位置;沃什尔大妈向她提出过警告;大妈和儿子都先后遭到了杀害。
  这几件罪行都证据确凿。
  关于自己的巴黎之行,关于自己和拉乌尔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卡特林娜都一字未提,但她的做法却与拉乌尔截然相反。她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她和拉乌尔一起调查的结果,说出了他和拉乌尔的几次交谈,也讲到了拉乌尔一个人对沃什尔母子进行的调查。最后,由于背离了拉乌尔的行动计划,她不仅深感遗憾,而且痛哭了一场,发了烧,卧床疗养了两天。
  受到卡特林娜恐惧心理的感染,珀特朗德也疑神疑鬼,觉得四处都有危险,随时都会遭到袭击。阿洛尔和萨洛特,也同珀特朗德一样,怀疑暴徒就藏在大墙那边,在城堡周围转来转去,行踪诡秘,来去自如,伺机袭击,胆大包天,干着恶毒的勾当。
  珀苏感到十分兴奋。他认为,拉乌尔的挫折抵消了他的失败。他一抓到机会就讥笑拉乌尔。
  “咱俩都无计可施了,是不是?”他傻呼呼地说,“你和我相差不大,也许你的景况比我更糟!瞧吧,拉乌尔,一到节骨眼上,有人就想脱逃,就想拔腿开溜…
  …等危险过去之后再回到这里。”
  “照你说来,她们都想离开这里了?”
  “如果事情由我决定,早就这么办了。然而……”
  “卡特林娜迟疑不决?”
  “是的。她迟疑不决的原因,是你对她的影响还没有消除。”
  “希望你能说服她离开这里。”
  “我也希望这样,不要耽误时间。”
  他俩如此交谈的那天晚上,卡特林娜和姐姐在当做临时客厅的小沙龙里干活。
  拉乌尔和珀苏所待的地方,和小沙龙相隔两个房间。拉乌尔在看书,珀苏漫不经心地在一张旧弹子台上打弹子。两人都没有说话。往常,到了晚上10点,他俩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现在,村里的钟敲响了10下。随即,小城堡的钟也敲了起来,刚一敲响,不远的地方就传来一下清脆的枪声和两声尖叫,还有玻璃打碎的咣啷声。
  “她们那边出现情况了!”珀苏大喊一声,直奔小沙龙。拉乌尔则想切断袭击者的退路,向窗子扑过去。像平时夜晚一样,护窗板是关闭的。他把插销取掉,猛烈的晃动护窗板,也未能把它打开,因为有人从外面把护窗板反锁了。接着,他立即放弃了这一尝试,从隔壁房间里跑了出去,窜进了花园。然而,由于这一过程耗去了不少时间,他未能发现一点可疑的迹象。他跑到弹子房跟前看了看,却发现护窗板外面插着两个很大的插销,这一定是什么人前一天夜里干的。这一伎俩妨碍了拉乌尔追击,方便了凶手的逃跑。

  拉乌尔怏怏不乐地回到客厅。在珀特朗德身边,卡特林娜、珀苏和两个仆人似乎手忙脚乱。这一次,受到袭击的是珀特朗德。枪弹击穿窗户玻璃,掠过她的耳边(幸亏没有击中耳朵),射在对面的墙上。
  珀苏从墙上拔出子弹,口气缓和地说:
  “这是一颗手枪子弹,只要偏右1O厘米,这可穿透太阳穴了!”
  接着,他严肃地问:
  “拉乌尔老兄,你有何高见呀?”
  “我想,珀苏,”拉乌尔随随便便地回答,“卡特林娜小姐肯定愿意暂时离开庄园了,不会冉犹豫了。”
  “我再也不会心猿意马了。”
  这是一个令人胆颤心寒的夜晚。只有拉乌尔一人心平气静地上床睡觉,其他的人都彻夜难眠,万分紧张。他们都竖着两只耳朵,听到任何一点响声,都会心惊肉跳。
  第二天早上,仆人拾掇好了旅行皮箱,在拉乌尔护送下,卡特林娜小姐坐进一辆小汽车,先到黎尔波雷,然后再搭上开往勒埃芙艾尔的火车。
  珀苏又返回茅屋别墅,便于严密地监视帕尔伊娃庄园。
  早上9点钟,拉乌尔把姐妹俩护送到了勒埃芙尔,让她们在一个家庭旅馆里住下。这个旅馆的女经理是拉乌尔认识的。
  拉乌尔就要和她们俩暂时分别了。卡特林娜心情轻松了一些,便向拉乌尔道歉,甚至要他原谅。
  “您有什么要我原谅的?”
  “因为我怀疑过您。”
  “这是不奇怪的。从表面上看,我在侦察工作中没有取得一点儿成绩。”
  “但是,以后咋办呢?”
  “休息一阵吧。”他说,“您该恢复体力。最迟两周,我会再来找你俩的。”
  “那您要去哪儿呢?”
  “帕尔伊娃。”
  她颤栗了一下,说道:
  “你们在那儿要呆多久就呆多久,由你们自己决定吧。”
  “您要我们在那呆多久,我们就呆多久。”
  卡特林娜伸出一只手来,他在她的手背上亲切地吻了一下。
  上午10点半钟,拉乌尔到了黎尔波雷,前往本区的公证事务所了解情况。约莫11点钟,他又到了公证人贝尔纳先生家中。贝尔纳先生身体胖乎乎的,两眼亮炯炯的,热情豪爽,立即接见了拉乌尔。
  “贝尔纳先生,”拉乌尔开口说,“我是接受盖尔森夫人和卡特林娜小姐的委托来拜望您的。盖尔森先生被杀事件,您大概已经知道了。法院对于此案感到十分棘手。我和警察警长珀苏合作,正在调查这桩案子。所以,卡特林娜小姐要我来找您,向您了解清楚一些还很模糊的情况,因为您曾做过她外公的公证人……这是卡特林娜小姐给我的委托书。”
  这是一份全权证书,是他从巴黎抵达拉迪加代尔的那天早晨,卡特林娜写给他的。委托书的内容是:
  “兹委托拉乌尔先生负责调查此案,并且作出一切有利于我的决定。
  委托人:卡特林娜”
  上面的日期是拉乌尔补填的。
  “我能帮上什么忙呢,先生?”贝尔纳看过委托书后,问道。
  “贝尔纳先生,我认为,这桩凶杀案和几起神秘的事件,是有密切关系的。这方面,我就不一一详述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可能都出于同一个原因,那就是蒙代修先生的遗产。所以,我想冒昧向您问几个问题。”
  “好,请您说吧。”
  “当初蒙代修先生购买庄园的契约,是在您的事务所签字和公证的吗?”
  “对。那是我的前任公证人和蒙代修的父亲办理的,离开现在有五十几年了。”
  “您了解那份契约的内容吗?”

  “由于蒙代修先生的要求,我曾拿那份契约研读过几次。契约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条款。”
  “您担任过蒙代修先生的公证人吗?”拉乌尔问道,“他和您研讨过遗嘱中的一些条款吗?”
  “研讨过。即使我说出来,也算不上泄密,因为我把一切都告诉过盖尔森夫人和卡特林娜小姐。”
  “遗嘱里的条款是否有利于姐妹中的一个呢?”
  “不,没有这样的条款。蒙代修先生更爱卡特林娜小姐,他并不掩饰这一点。
  卡特林娜小姐是同他一起住在庄园里的,他就有意把他很喜欢的这块园地留给她。
  不过,他采取某种办法,还是把天秤摆平了。遗憾的是,他临终前并没有留下有关这方面的遗嘱。”
  “这一点我也知道,但我对此感到奇怪。”拉乌尔说。
  “我也觉得奇怪,盖尔森先生甚至觉得不合常理。在巴黎给蒙代修先生举行葬礼的那一天早上,我曾见到过他,他原本说第二天要找我,共同研究一下这个问题。他是把这个想法写在给我的一张名片上的。
  但他还没来,就被杀死了。实在叫人难过!”
  “那么,对于蒙代修先生的这种疏忽,您如何解释呢?”
  “我认为他是忘记了,何况他是猝死的。蒙代修先生有一种古怪的嗜好,喜欢在实验室里埋头搞他的试验。”
  “说得确切一点,是搞炼金术。”拉乌尔说。
  “是的,”贝尔纳先生微微一笑,说道,“这老先生甚至说,他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有一天,他拿一个装满金粉的小包包给我欣赏,激动得声音都发颤了,对我说:
  “‘瞧,我的朋友,这就是我的试验成果。您不会不佩服吧?’”
  “是真正的金粉吗?”拉乌尔问。
  “十足的金。他给了我一小撮。我本来还不相信,请别人检验了一下,结果证明是赤金。”
  拉乌尔听了这个回答,好像并不觉得惊讶。
  “我一直认为,”拉乌尔说,“这桩案件是围绕着金子的问题发生的。”
  他站起身来,又说:
  “还要向您问明一点,贝尔纳先生。在您的事务所里,从来没有发生过泄密的事件吗?”
  “未曾有过。”
  “但是,事务所里的工作人员,都很了解一些家庭发生的悲剧。他们跟您交谈啦,披阅一些契约啦,经常抄写合同啦。”
  “我们所里的工作人员都很正直,”贝尔纳先生说,“他们有一种本能的习惯,就是对所里的一切都守口如瓶。”
  “可是,有些人,经济并不宽裕嘛!”
  “幸亏他们的生活要求井不高,”贝尔纳先生微笑着说,“何况,他们有时也会碰上好运。譬如我的一个秘书,他有顽强的进取精神,手勤脚快,厉行节约,甚至购置了一小块土地,还买了一座供退休之后居住的旧房。有一天早上他来见我,说他决定辞职。据他讲,他买的有奖债券,赚了2万法郎。”
  “哎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几个礼拜之前……我记得日期是……5月8日。盖尔森先生就是那天下午被杀的。”
  “2万法郎!”拉乌尔叫了一声(他没有提出日期何以如此吻合的问题)。
  “对他来说,那真是一大宗财富!”
  “但是,他已变得挥霍无度了。他们住在里昂的一家旅馆里,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拉乌尔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他在交谈中拐弯抹角探出这个秘书的名字之后,就告别了贝尔纳先生,前往里昂。
  晚上9点钟,他在里昂四处打听以后,在萨莱特街的一家旅馆里,找到了公证事务所的前秘书法摩龙先生。此人瘦高个儿,一副苦相,身穿黑呢服,头戴大礼帽。
  午夜时分,拉乌尔邀他到一个酒馆去饮酒。此人兴奋异常,饮了酒就下舞池,同一个胖姑娘面对面跳起了扭摆舞。

  第二天,此人依旧吃喝玩乐,随后几天都是这样。他的那些酒肉朋友,总是缠着他不放,一起狂饮,他的一迭迭钞票都慷慨地花在饮料和香槟上了。在这群伙伴中,他最喜欢的是拉乌尔。有一天,他尽兴地玩了一个通宵,清晨蹒跚地回到旅馆之后,就拉着拉乌尔的臂膀,吐露了一些真情:
  “跟你说吧,老兄,我交了好运!天上给我掉下2万法郎。我一定要把它尽快花光。这笔钱是白来的,也是不干净的,我不能把它留下。我要和你这样懂得生活的人一起,吃吃喝喝,把这笔钱花得一文不剩。”
  他没把心里话继续讲下去,只要拉乌尔现出追问的神色,他就干脆闭上嘴巴,流出了眼泪。
  2个星期之后,拉乌尔为他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终于从这个落入陷阱的人嘴里掏出了秘密。法摩龙先生一面哭泣,一面语无伦次说出了真相。在房间里,他跪在一顶大礼帽前面,好像忏悔似的。
  “我是一个无耻的人……什么有奖债券呀?全是胡说八道!那个家伙是我在黎尔波雷认识的。有一天晚上,他找到了我,交给我一封信,要我把他偷偷地塞进蒙代修先生的卷宗里。我不愿干这种勾当,就对他说:‘我不干!你得知道,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这个人,一生清白,从来没有干过一件坏事!’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他给了我1万……1.5万……2万法郎……我见钱眼开……第二天我就把那封信塞进了蒙代修先生的卷宗。但是,我发誓不让这臭钱玷污了我,就决定用这笔不义之财吃吃喝喝,花个精光。你要知道,这种臭钱不能用于家庭开销……”
  拉乌尔还想了解更多一些情况,但是泪眼涔涔的法摩龙先生打了个嗝,迷迷蒙蒙睡着了。
  “只好如此,”拉乌尔自语地说,“暂时再也挖不出更多的东西了。通过我的这一行动,我已知道了不少情况。这个糊涂蛋还剩5000法郎,在2周之内是不会再去黎尔波雷的。”
  3天之后的下午,拉乌尔又到了勒埃芙尔那个家庭旅馆,跟卡持林娜见了面。
  卡特林娜对他说,她们两姐妹当天上午接到了贝尔纳先生的一封信,这位公证人请她俩第二天下午返回帕尔伊娃庄园,说“有要事相商”。
  “这都是我谋划的。”拉乌尔说,“我遵守前些日子的诺言,所以又来找你俩了。回庄园去,你俩不害怕吗?”
  “不怕。”她明确地回答。卡特林娜确实显得泰然自若,脸上露出微笑。她已恢复了信心。“知道了什么新的情况吗?”
  “还难说知道了什么新的情况,但是案情一定会一步步查明的。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是否需要延长在帕尔伊娃居住的时间,是否需要通知阿洛尔和萨洛特,这些都由你俩决定。”
  按照预定的时间,两姐妹和拉乌尔一起回到了小城堡。珀苏一看见他们,就叉起两臂,生气地叫嚷:
  “你们简直是变化多端!这里刚刚平静一点,你们就回来了!”
  “我们和公证人约定的。”拉乌尔说,“这里将要举行一次家庭会议,也想邀请你参加。难道你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吗?”
  “要是又有歹徒来捣乱呢?”珀苏问。
  “不必害怕。”
  “为什么呢?”
  “已经同小城堡的魔鬼商量好了,这家伙如果要来胡搅,必须先通知我们。”
  “如何通知?”
  “先向你开一枪。”
  拉乌尔抓住警长的胳膊,将他拉到旁边去,说:
  “竖起你的耳朵听着,珀苏。你可以瞧瞧我独特的工作方法,观赏我高明的手段。这次家庭会议占用的时间较长,大约需要1个钟头。我相信,会议一定会取得惊人的成果……我有这种感觉。注意吧,珀苏。”
或许您还会喜欢:
董贝父子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2
摘要:我敢于大胆地相信,正确地观察人们的性格是一种罕见的才能(或习惯)。根据我的经验,我甚至发现,即使是正确地观察人们的面孔也决不是人们普遍都具有的才能(或习惯)。人们在判断中,两个极为寻常发生的错误就是把羞怯与自大混同——这确实是个很寻常的错误——,以及不了解固执的性格是在与它自身永远不断的斗争中存在的;这两种错误我想都是由于缺乏前一种才能(或习惯)所产生的。 [点击阅读]
安迪密恩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2
摘要:01你不应读此。如果你读这本书,只是想知道和弥赛亚[1](我们的弥赛亚)做爱是什么感觉,那你就不该继续读下去,因为你只是个窥婬狂而已。如果你读这本书,只因你是诗人那部《诗篇》的忠实爱好者,对海伯利安朝圣者的余生之事十分着迷且好奇,那你将会大失所望。我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生活并死去,那是在我出生前三个世纪的事情了。 [点击阅读]
模仿犯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2
摘要:1996年9月12日。直到事情过去很久以后,塚田真一还能从头到尾想起自己那天早上的每一个活动。那时在想些什么,起床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在散步常走的小道上看到了什么,和谁擦肩而过,公园的花坛开着什么样的花等等这样的细节仍然历历在目。把所有事情的细节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这种习惯是他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养成的。每天经历的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就像拍照片一样详细地留存在记忆中。 [点击阅读]
海边的卡夫卡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2
摘要:这部作品于二零零一年春动笔,二零零二年秋在日本刊行。《海边的卡夫卡》这部长篇小说的基本构思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脑袋里的念头最先是写一个以十五岁少年为主人公的故事。至于故事如何发展则完全心中无数(我总是在不预想故事发展的情况下动笔写小说),总之就是要把一个少年设定为主人公。这是之于我这部小说的最根本性的主题。 [点击阅读]
源氏物语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2
摘要:《源氏物语》是日本的一部古典名著,对于日本文学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被誉为日本文学的高峰。《源氏物语》是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写实小说,所以在世界文学史上也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日本是个充满矛盾的国家,在歧视女性*的传统大行其道的同时,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写实小说《源氏物语》偏又出自一位女性*之手,《源氏物语》全书,仅百万字,涉及三代历时七十余年,书中人物有四百多位。 [点击阅读]
琥珀望远镜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猛兽们从深邃的山谷走来看着熟睡中的少女——威廉?布莱克紧挨着雪线有一个杜鹃花遮蔽的山谷,山谷里哗啦啦地流淌着一条乳白色的雪水融化而成的小溪,鸽子和红雀在巨大的松树间飞翔,在岩石和其下簇拥着的又直又硬的树叶间半遮半掩着一个洞。 [点击阅读]
群山回唱
作者:佚名
章节:80 人气:2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哈里斯和法拉,他们是我双眼的努雷①;也献给我父亲,他或会为此骄傲为了伊莱恩走出对与错的观念,有一片田野,我将与你在那儿相会。——鲁米,十三世纪1952年秋那好吧。你们想听故事,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但是就这一个。你俩谁都别让我多讲。很晚了,咱们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和我,帕丽。今天夜里你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你也是,阿卜杜拉。儿子,我和你妹妹出门的时候,就指望你了。你母亲也要指望你。 [点击阅读]
西线无战事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西线无战事[德国]雷马克著王国伟译作者埃里奇·马里亚·雷马克(ErichMaraRemarque,1898-1970),出生于德国威斯特伐利亚的奥斯纳布吕克。祖先是法国人,一七八九年法兰西大革命时迁移到了莱茵兰,家境清贫。他一家人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点击阅读]
迷恋
作者:佚名
章节:104 人气:2
摘要:“喂??…喂????”…嘟嘟…嘟嘟嘟…二零零三年,成南。…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骚扰电话,今天是十八岁的我的第十七个生日…是我喝海带汤的日子没错了,偏偏接到这狗屎味儿的无声电话…^=_=已经一个星期了,“喂…嘟,喂…嘟”(?誄每次都是一样)那边也不说话,就是偷听我的声音然后就断了…今天早晨我居然在生日餐桌上又被涮了一次…^-_-凭我出神入化的第六感, [点击阅读]
龙纹身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这事每年都会发生,几乎成了惯例,而今天是他八十二岁生日。当花照例送达时,他拆开包皮装纸,拿起话筒打电话给退休后便搬到达拉纳省锡利扬湖的侦查警司莫瑞尔。他们不只同年,还是同日生,在这种情况下可说是一种讽刺。这位老警官正端着咖啡,坐等电话。“东西到了。”“今年是什么花?”“不知道是哪一种,我得去问人。是白色的。”“没有信吧,我猜。”“只有花。框也和去年一样,自己做的。”“邮戳呢?”“斯德哥尔摩。 [点击阅读]
双城记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2
摘要: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点击阅读]
基督山伯爵
作者:佚名
章节:130 人气:2
摘要:大仲马(1802-1870),法国十九世纪积极浪漫主义作家,杰出的通俗小说家。其祖父是侯爵德·拉·巴那特里,与黑奴结合生下其父,名亚历山大,受洗时用母姓仲马。大仲马三岁时父亲病故,二十岁只身闯荡巴黎,曾当过公爵的书记员、国民自卫军指挥官。拿破仑三世发动政变,他因为拥护共和而流亡。大仲马终生信守共和政见,一贯反对君主专政,憎恨复辟王朝,不满七月王朝,反对第二帝国。 [点击阅读]